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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庄躺住黑沉沉的大客厅里自斟自饮,他要用酒精麻醉自己。可是,那令他失去自尊、自信、羞辱的一幕,却
深深的烙在脑海里,每当夜静更深便浮现出来,事距已一个多月了,却像刚刚发生的,清晰进入眼 .阿庄真有点悔
恨,那天下午不回家多好啊!目击了反而令自己烦恼、困扰不堪,他到底看到了甚麽?
那是个春雨绵绵的下午,阿庄有点头昏脑胀,实在支持不了,决定放下繁忙的公务回家好好睡一觉。才进入大
客厅,已听到娇妻咪咪的淫声浪语了,阿庄既震惊又愤怒,他对咪咪这样好,她却瞒看自己偷汉?淫声是由房间传
来的,阿庄蹑手蹑足走到房口,他要看看是谁偷了咪咪的心。房门没有关上,是半掩着的,阿庄由缝门窥看,不看
犹可,一看气得八窍生烟,原来咪咪一丝不挂躺在床边地毡上,双脚曲起分得开开的,姿势活像一个产妇。
家里的大狼狗多咪正伸出那条长长的舌头,舐吮着她那个春洞,地毡清晰的看到水印,显然是她洞里的淫水造
成的,她媚丝细眼地在呻吟,不时自言自语道:「真过瘾,真过瘾!」到了後来,她把多咪椎倒地毡上,拿看大狼
狗的狗鞭上上下下捋动着,将狗鞭捋得硬硬的,然後伏在狼狗身上,将那条狗鞭塞入春洞里,屁股不停上上下下挺
动。
看到这里阿庄火起千丈,如果咪咪偷的汉子比他年轻、英俊、比他的阳具粗大,他还可以容忍,可是咪咪竟与
狗造爱,那岂不是自己比狗还不如?阿庄再也无法忍耐,解下了皮带,拿在手里,冲入房间里,挥舞皮带狠狠的向
咪咪雪白的大屁股抽下去,一边抽一边怒骂道:「打死你这个淫妇、荡妇!」咪咪碎不及防,又心中有愧,竟不懂
得闪避,雪白的大屁股抽出了五六条血痕後,方跳起来躲避。阿庄馀恨未消,拿着皮带没头没脑的向大狼狗抽下去,
多咪汪汪吠着,挟着尾巴窜出了房外。阿庄走到咪咪面前,右手抓着她脑後的秀发,将她的臻首拉高,喷火的双眼
紧紧盯着她问道:「为甚麽,为甚麽你这麽贱,竟然和狼狗交合!」咪咪怕得面色青白,口震震说道:「阿庄,原
谅我吧!我也不知为甚麽?和狼狗来时,我才觉得刺激、遇瘾!」阿庄冷笑道:「咪咪,你不是小女孩子,这种事
怎能原谅呢?我们分居离婚吧!你要多少瞻养费和我的律师说好了!」那天下午之後,阿庄便变得意志消沉,自暴
自弃。阿庄的大哥汤美召见阿庄,汤美叫阿庄坐下後说:「阿庄,事情过了这麽久了,怎麽你还放不下,整天借酒
消愁,阿庄,你亦知道酒入愁肠愁更愁啊!我很耽心啊!」「大哥,你不明白我心灵创伤有多深!我知道你关怀我,
我也明白知道不对,但咪咪和狼狗淫荡的一幕,总是不时在脑海里浮现!」汤美拍拍弟弟的肩膀关心地说:「不如
去外地工作一段时间怎样?到了不同的环境中,或许会逐渐淡忘了!」阿庄无可无不可答道:「也好,试试吧!」
汤美面有喜色道:「那太好了!你知道我们在哈尔宾的辫事处正欠缺一个可以作主意的人,我正想发展扩大那里的
业务,现往那里又有五个我们派出的职员,加上当地的四十个职员,我们不是哈尔宾最大最有实力的贸易公司,明
天,我立刻吩咐那边的雇员替你找房子,你需要的日常用品,包括你最心爱的影音器材,可以装箱空运过去!」「
好,我回家收拾东西,越快越好,孤零零一个人在家里真不足味道?」汤美微笑道:「阿庄,听说东北多美女,个
个白中透红,细皮白肉,玲珑浮凸,忘记了咪咪,好好享受人生吧!」太子爷御驾亲征非同小可,全体公司职员近
五十人齐齐在机场排队欢迎,阿庄由香港派出的主任小方陪伴昔,驱车直奔为他租下原来俄国人所建的俄式别墅里。
阿庄的公司为哈尔滨带来极为可根的外汇,他的到来受到官地领导人的盛大欢迎,头几天,阿庄忙於应酬,接见各
方到来拜会的首脑,由早到晚忙得团团转,咪咪兴狠狗交合的丑恶镜头,竟不再在脑海出现,他抖擞精神,应付新
挑战!
安顿下来了,哈尔滨没有什麽夜生活,阿庄渐感寂莫无聊,只有小方偶然由宿舍来到他的别墅陪他,喝喝酒、
谈谈天、听听音乐、看看影视。「小方,你和其他同事平日不来我家,有甚麽消遗,你们感到苦闷寂寞吗?」阿庄
问道。「老板,一点也不,坦白告诉你,我和其他同事都在这里有情妇的,这里的美女多如天上星星,要求又低,
真是想玩那个就玩那个,我们经常换画的!」「你们不怕被公安捉去吗?听说嫖妓的刑罚很重啊!」「我们和这里
的有权有势人物关系非常之好,谁会干涉我们呢?公安的顶头就会求我们替他们出口一批囚犯造的手工艺品,进口
一批他们很需要的各类型车辆呢!何况,我们也不是嫖妓,而是去结交和我们公司有密切关系的工厂、矿厂的女孩
子。
阿庄恍然大悟道:「原来如此,怪不得你们没有嚷着要求调回香港了!」小方接口道:「老板,你想找一两个
享用吗?保证新鲜、嫩口不会有手尾!」「我初来,不知如何入手,也怕影响公司的声誉。」「老板,你要的话,
那些女孩子争着来啦,不说外边的女人,单是我们公司的副主任、翻译、女会计,她们就向我打听你,只因为你是
老板,而且道貌岸然,高高在上,她们才不敢胡乱放电!」「小方,我怕她们黏上身,甩不开啊!」「老板,不会
的,她们献身,只希望得到职务上的好处和金钱,而且很易满足的。现在我的情妇小雪,原来是我们公司的小职员,
我提升了她为女秘书,就很感激了。」「小雪好斯文、好漂亮,小方,你真有眼光!」「老板有兴趣,我叫小雪陪
你几晚如何?」小方擦阿庄的皮鞋。不料,小方擦错了鞋,阿庄面色一沉道:「小方,你看我是夺人所好的人吗?」
小方是醒目仔,立即醒悟到擦错了鞋,老板是不会用他穿过的旧鞋的。他暗骂自己该死,他饮了头啖汤,才轮到老
板饮,那能不气呢?暗自发觉到,以前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,绝不能介绍给老板,不然老板会面目无光,怪责自己
的。小方十分机灵,念头在脑海里闪电转了几转,立即道:「小雪有个貌似天仙的妹妹红雪,今年大学毕业了,她,
很想入我们公司工作,我看她做你的私人秘书最适合。」「红雪在大学读甚麽科目?」「外语系,中英文都顶呱呱
的。」阿庄这时脑海出砚了小方秘书小雪的倩影,她果然是个出色的北地胭脂,吹弹得破的瓜子面有两个深深的迷
人酒涡,红红的樱唇,衬着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,身材高佻,玉腿修长,双峰高插入云,她的妹妹一定不会差的,
於是道:「明天晚上,我们一起吃晚饭如何?」小方大喜道:「好极了!」晚宴设住哈尔滨最豪华的酒店餐店贵宾
里,是正宗的俄式晚宴。
小方带领着小雪、红雪这对姊妹花进来,阿庄眼前一亮,小雪穿的是天蓝色西式套装,衬着一件雪白丝质衬衣,
红雪穿的是粉红色西式套装衬同款丝恤。姊姊和妹妹样貌十分相似,只是小雪丰满些,红雪苗条点了,一个性感风
情万种,一个是清新含羞答答。
小方介绍她们和阿庄认识,两姊妹对这个来自香港年轻英伟的大老板仰慕不已,整天晚上,都是她们和阿庄谈
话,小方好像变成了傍友。乘着两姊妹到化妆间的时後,阿庄道:「小方,今晚我想和小雪详细细谈谈她妹妹的工
作,你介意吗?」这是巴结大老板的最好机会,他在这里的女友多的是,又怎会介意呢?连忙说道: 「老板,当
然没有问题了!我昨晚已经说过让小雪陪你的。」「那麽待会你送红雪回家吧!你识做啦,不要碰她哦!」「老板,
我怎会有这麽大的瞻子碰你喜欢的女人呢?你放心!」「好,你识做我也识做,大把世界让你捞!」小方点头哈腰
道:「多谢老板!」俗语说人望高处,水住低流,小雪当然也不例外,她今晚认识了真正的大老板比拾到金子还要
高兴,何况大老板对她两姊妹有兴趣,妹妹更有可能成为大老板的太太或者情妇,那岂不是可以呼风唤雨,飞黄腾
达吗?她决心要出尽运身解数,俘掳这个年轻的大老板。
小雪像个初出城的大乡里,满有兴致观看阿庄由香港运来的最先进最高级的影音设备,阿庄在旁一解说各件器
材的功用。当阿庄招呼她在沙发坐下,播出一只圆舞曲,史特唠斯作曲的蓝色多恼河时,小雪吓了一跳,这支舞曲,
小雪很熟悉,舞会中经常演奏或者播送,但她从未听过这麽好,这麽高度迫真的,就像一团交响乐团在面前演奏一
样。「这麽好,这套音响要吏多少钱?」小雪问道。
「港币五十万左右,你喜欢吗?」「喜欢极了,也不知何时才能拥有这套东西?」「我送给你一套如何?你再
见识见识这套家庭影音器材!」「真的吗?多谢老板!」阿庄关了了音响,打开了影碟机,放了环绕声效果最好的
影碟「未来战士」进去。小雪大开眼界,看得津津有味。
接着,阿庄播了只丹麦制的精采绝伦妖精打架片,他们越坐越近,已搂着小雪的纤腰了,萤光幕上,男女主角
已剥得一丝不挂,女主角正津津有味味吃着男主角的香蕉。阿庄饿了很久,欲火中心里直烧至肌肤,小雪也被这淫
荡的画面挑动了春情,雪白的面涂上了层胭脂,呼吸越来越速。
阿庄脱去了小雪的外花面裙,她像头小绵羊温顺,很快小雪又赤裸坦露,一手细滑如丝,他暗叹小方真识货,
她比淫荡的妻子咪咪正斗得多了,即使是大名鼎鼎的美貌女星,和小雪相比,容貌兴身材也是没得挥的。阿庄抚弄
小雪那对晶莹如玉的双乳,鲜艳的乳蒂已逐渐变硬,他腾出左手,沿着平滑的小腹下滑,直达桃源洞口,红唇掩盖
着的小缝已渗出了淫水。
小雪是成熟的少妇,入目是妖精在打架,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又被挑逗、搓玩,姣到出汁了。阿庄的子孙根硬直
到几乎戳破裤子,他手忙脚乱的脱了皮带,西裤连底裤褪落到脚跟,连上衣也来不及脱下,已饿虎擒羊,将小雪按
倒在沙发上干起来。每抽插一下,小雪便淫叫一声,阿庄过瘾极了,他从未在女人身上得到如此满足的享受,造爱
的对手,如不能投入就会变得味同嚼腊。
小雪不但在淫叫着,而且媚丝细眼,七情上面,有力的腰肢挺动屁股迎合着,双手紧紧搂着阿庄宽厚的肩膊,
阿庄玩过的女人不少,即使是性开放着名的欧美金发女郎也没有她这样投入。最难得是,阿庄发觉小雪那里是最极
品的鲤鱼咀,他不知是天生,还是小雪自己苦炼而成的,他只感到小雪的两片红唇和洞里的嫩皮,现正随着他的抽
插在张开,在收缩放松。
小雪叫得越来越响,他实在忍不住了,正要喷出精液来,突然感到整枝肉棍紫紧被嫩肉夹着,她浑身肌肉颤动,
狂叫了一声,阿庄同时喷出了大股温热的爱液直入小雪体内深处。小雪服侍阿庄沐浴後,又替他按摩四肢百穴,先
由太阳穴做起,接着到颈椎,阿庄浑身肌肉得到松驰,舒服了。
他在香港也经常光顾芬兰浴,由受个正宗指压训练的女郎替他按摩,但手法比现在的小雪差得远了,她手掌嫩
滑无骨而指力十足,更重要是她懂得人体经脉穴位,捏压轻重有致。「小雪,怎麽你的造爱、和指压的工夫都这麽
好!谁教你的?」「是妈咪,妈咪从小便教我们两姐妹,教我们控制阴道肌肉,教我们指压,教我们了解男人的心
理和需要!」「你妈咪是靠男人吃饭的吗?」阿庄不好直说小雪的妈咪是妓女,故含蓄的问道。「不,妈咪并不是
妓女,但因为她有这种本领,我们叁母女方能从苦难的岁月捱过来,不致捱饥忍冻;所以,妈咪教我们这种本领傍
身。」阿庄知道小雪所说的苦难岁月是文化大革命的动乱时期,接着问道:「小雪,你第一个男人是谁?」「是这
里一间大学的党委书记,一个斯文败类的老头子,我考不上大学,妈咪不想我去当工厂工人,她去求书记,但书记
嫌她年老色衰,一定要我献身,才用」做手脚「收我入大学。」「那麽你是怎样考入我们公司呢?照小方说,招聘
的时候有几千个出色的男女大学生应考!」「先要过工商局长这一关,当然也要牺牲色相了,我看公司的翻译、会
计、文书,女的都被局长玩过了。至於男职员,我看除了真材实学外,一定要有很硬的後台。在这里甚麽事都要走
後门的。」「你的妹妹被人玩过吗?」「没有,妈咪当她如珠如宝,妈咪要她留待最有值的人才献身!」「那麽红
雪怎样进大学?」「一方面她成绩好,另方面由我再去应酬书记,令到他不能不答应!」「原来如此,红雪修读甚
麽学系呢?」阿庄问。「妹妹念工商管理,中英文都很好,你请她吗?」「我会聘请的,先做过私人秘书吧!热习
了公司的运作,有了经验,再提升她。」「太好了!」小雪伏在阿庄的背脊,轻轻的舐吮。
阿庄坐起来,十分严肃的道:「我曾经结过婚,但太太作了出墙红杏,我们已婚了,如果个性、品格合的话,
我想娶红雪做太大,你看,我们先同居再结婚,红雪会愿意吗?」「放心好了,红雪一定愿意的,明天你上来我家
吃饭好吗?我介绍妈咪给你认识,也试试我们母女的厨艺!」谈到这里,抱着赤裸动人的小雪,阿庄的子孙根又再
蠢蠢欲动了,他将小雪的臻首轻轻按下去,小雪乖巧地伸出丁香小舌,将长箫放咀里,吹起美妙的乐曲来。
坐着全市不足十架的平治大房车,直奔小雪的家里,皮包里放了叁大盒系列钻饰,阿庄是有备而来的,钱在他
眼里微不足道,十世也花不完,咪咪住精神感情上给了他极大伤害,在这陌生城市里找到意中人,那是金钱无法买
到的。平治到了小雪和平路尽头的住所,阿庄吩咐司机晚上十一时再来接他。看来小雪的妈咪真有点辫法,那是幢
有小花园俄式二层高的小别墅,才听到车声,小雪已和妈咪红雪一起奔到门口迎接他。
小雪的妈咪已徐娘半老了但风韵犹存,仍是一个保养得十分好的美妇人。阿庄想:她年轻时一定国色天香,才
能生下两个这麽美丽的女儿。菜式极丰富,多到简直浪费,有糖醋鱼、西柠煎大虾、元蹄等等,住北国、鱼虾是最
昂贵的食品,阿庄了解到他被当作最尊贵的客人。阿庄故意不从手提包里拿出那叁套钻饰来,他要看看假如空手而
来,小雪母女的反应,是冷淡?是热情?
小雪当然已经把阿庄的意思对妈咪和妹说了,她的妈咪成个晚上莲子蓉口脸,也怪的,乖女能够得到年青有为
的富豪垂青,当然笑到见牙不见眼了。红雪呢,羞人答答的,甚至不敢直视阿庄,她今晚起便要和阿庄同居了,由
黄毛丫头变为妇人,她有点担心,阿庄玩完便算了,不肯娶她做太太,但妈咪和小雪鼓助她,说以她的姿色才貌,
阿庄定会拜倒往石榴裙下。
当红雪红着脸捧了杯香茶给阿庄的时候,阿庄打开手提包,取出了那叁盒钻饰,这是法国精美手工镶制的系列
首饰,每套包括头、手、戒子、和耳环共五件,阿庄送给红雪的是钻石镶制,小雪是红宝石,她的妈咪是绿宝石。
阿庄替红雪戴起来,益显美艳动人,叁母女由心里笑出来!她们想不到阿庄这麽大手笔,每人送一套这麽名贵的钻
饰。司按响门钟,想不到又晚上十一时了。
小雪对妹妹道:「红雪,你陪阿庄返家吧!他还要教你怎样工作。」「姐姐,你不是同去吗?」红雪问道。「
不了,你去吧!」阿庄望看美艳的双妹,鲤鱼咀的玄妙又涌上心头,他想:一箭射双雕,人生夫复何求,於是开口
道:「小雪,你也一起来吧!你不来红雪会惊怕的!」两姊妹的妈咪也在旁怂恿,而小雪内心也实在想去的,在妹
妹的拉扯下,叁人一同上了平治。
红雪、小雪实在是绝代双娇,阿庄在欣赏抚摸这两具上帝的杰作,也难分高下,姐姐丰满些,妹妹清新嫩口些,
他双手捏着红雪的新剥鸡头肉搓捏,小雪跪住他胯下,吮舐着那条虎虎生威的长蛇。红雪从未被男人抚摸,她在颤
动,两片红唇汇合处那颗鸡心在跳动着,窄窄的小缝渗出乳液,沾住浓密的芳草上,活像露珠。
阿庄像个发高烧的病人,满头大汗,他再也忍不住了将红雪椎倒地毡上,叫她像只狗只趴地上,高高挺起那个
又白又圆弹力十足的圆月,贴在她身後,俯身向前将巨蛇插入了小洞里,双手分抓住她胸前的皮球,用力向前一挺,
穿破了她那瑰薄膜,不停在抽插,猩缸的血点滴住雪白的地毡上。
红雪被穿破的一刻,刺痛攻心,她咬看银呀忍着痛楚,巧妙地收缩放松肉洞里的嫩肉,迎合着阿庄的抽动。阿
庄的背脊被小雪乳峰紧紧贴着、蠕动、唐擦、火烧得更盛,长蛇出入得更快。他不再顾及红雪的感受了,双手用力
地抓,拚命地捏,他终於将大股温热精液喷入了红雪体内深处,像堆烂泥仰天倒在地毡上,长蛇沾了丝丝鲜血,淫
水、精液。小雪住旁吩咐看妹妹,叫她舐乾净它。
阿庄用指头揭开了红雪的两片红唇,经过暴风雨的洗礼已有些红肿了,阿庄恨妈咪只生得一对手,两对波四个
皮球不知打那个好,他只好轮流搓玩着。他姊妹合力挑逗那条冬眠了的蛇,小雪转过头问道:「我没有骗你吧!我
妹妹是如假包换的处子。」阿庄有气有力地答道:「我知道!」「还想再来吗?」小雪问道。
阿庄点点头:「想,不过没有了!」小雪道:「我有办法催谷的!」她说完了,伸出指头按住阿庄屁眼与阴囊
间的穴位上揉捏,说也奇怪,穴位受到了刺激,竟比吹箫还要见效,阿庄的蛇霍地又扬首吐舌了。
阿庄翻起身来,正拉着小雪上马,不小雪在他身边轻轻说:「你先要彻底征服红雪,连她的屁股也征服,她以
後就会死心塌地向着你的!」阿庄微笑着说:
「那麽你呢?你被男人占有过那处吗?」小雪摇摇头。阿庄接着道:「那麽我占有了红雪,就轮到你?」阿庄
在这里找到了第二春,前妻咪咪给他的创伤已痊愈了,他要在这里建立家庭,大开拳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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